柳色花宵

diary of Immorl Street
不務正業的倉庫。

有幸得此倏忽之身,遍觀紅塵春花秋月,
願這一世,確是好夢一場。

【古劍/越恭蘇恭】陌上人如玉


不管少恭還是喬美人在我心中一直妥妥妥妥兒是總攻大人,斷不可能讓人嚶嚶嚶嚶了,但誰讓我嘴上說節操見人就推倒。


底下送配菜:

///////////////////////
(古劍版神鵰俠侶/越恭(H)+蘇恭)
(陵志丙獨擁歐陽美人一夜的OOC腦洞,慎入。)

【陌上人如玉】
by 我喊人了柳夫人


/一/


夜色是浸墨的花青,襯著一樹透粉紅的櫻,在雛菊鋪成的地平線上。


那襲白衫躺在櫻樹之下。


陵越認出了那個人,曾經天墉城新入門的弟子,後來自行離山。

現在應該和百里屠蘇在尋找上古神器的旅途中。


他們沒有見過幾次面。

短暫的天墉門下期間,當時身為首席大弟子的自己任務在身,幾乎不在天墉城。


但哪怕一個影子,他就是認得歐陽少恭。


陵越開始靠近他,用不忍傷害一隻昆蟲也似的步伐走去。


花叢的響聲綻在少恭上方,一雙明亮的眼眸映照星輝,角度看不清來人,卻不作一絲動靜。

就那樣寧靜的躺著,如同一片雪梅飄零的孤瓣。

直到陵越跪在他頭頂不到一寸的距離,才聽見白衫主人試探性的開口:


「屠蘇?」


他沒有作答,任憑他動彈不得。

任憑他裹在三重白衣之中,被雪色罩紗迎風刮搔面頰,長髮絲絲凌亂。


陵越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很美。


那個畫面像一場夢,驚擾不得。


明明初見時,只是制服千篇一律的弟子之中,不甚起眼的存在。

尋常的乾乾淨淨,尋常的爾雅溫文。

他本以為少恭是杯常溫的水,卻被日子磨墨一樣越磨越深。

直到歲月荏苒後的今天再見,像熟透的果形成濃烈,忽地炸開來。


這個人帶走了自己最親的師弟屠蘇,或者是屠蘇帶走了這個人。

留下自己,這麼多年。

偌大的天墉城,好像只剩下處理不完的教務,和孤零零的掌門自己一個。


「屠蘇。」

聽見他又喊了一次,不再是問句。


陵越扯下腰間短帶,蓋住那個人的眼睛。


不是他的名字,陵越不在乎。他正好希望今晚自己誰也不是。


他低下頭吻了吻少恭的額頭。


衣帶被用最輕柔的方式抽開。

重重白綢像花瓣綻開,鋪平在絨也似的花海之上。

他底下的身體似受制於某種數術,全然沒一絲力氣。

月上稍頭,映他月牙雪色。

陵越棲身,把氣息噴在他精緻的腹、胸膛、頸間,最後在耳邊發出滿足的嘆息。


他以為對方會反抗,至少是斥喝,但什麼聲音也沒有。

如果不是逐漸加快的脈搏出賣了對方那絲緊張慌亂,他會以為他正沈沈地睡著。


吐不出的苛責,許是這份輕薄太過溫柔敬慎。


薄唇皎好玉潤,開闔著欲言又止。他乾脆覆了上去,不令他為搜尋言語費心。

更放肆把手滑進了對方長褲裏撩撥。

他彷彿聽見少恭長長的睫毛搔動那塊紫腰帶的聲響,像撓他的心。


夜太漫長,如夢似幻。


直到他進入少恭的身體。


陵越才清醒地知道自己有多眷戀這一切。


/二/


歐陽少恭一心想找回自己遺落的半縷魂魄,那半邊在百里屠蘇身上。

他試過很多方法,卻依舊無力地看著自己的靈魂脫離他,成為另一個生命。


留下的空洞,衝他瘋狂叫囂,震耳欲聾,永不得安。


無數次幻想和自己的半身重新結合,被填充、被飽滿,他將再度完整。


那饜足的滋味會是多麼美妙。


就在他被屠蘇侵犯的時刻,浮現的竟是這份念想。

這種結合方式始料未及。

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荒謬。


口乾舌燥發不出呻吟,卻止不住喘氣。

直到捂熱他的體溫漸漸離開,他終於能從這份磨人的折騰中緩勁。


對方幫他清理身體,衣裳整整齊齊回到身上。

他聽見那個人走了。


夜風和落花重新包覆他,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。


想起來方才尹千觴瘋瘋癲癲用不知道哪裡學來的陰招,封了他穴。

要他在這待著,自己拖著屠蘇喝酒去。

也許煽動了那顆單純的腦袋什麼。


他差點要以為是千觴吃了熊心豹子膽,欺負他頭上來。

如果不是方才的身體氣息透著崑崙山的清冽,不帶一絲亂醉。

溫柔細膩得太絕對。


他其實無心在意屠蘇今時今刻忽然發什麼神經,這般待他。

就像所有無關緊要千帆過盡的插曲。

在奪回他的魂魄這件事面前,不過鴻毛輕重。


即便他有那麼一秒貪戀那份溫暖。


「屠蘇。」


耳聞腳步聲再度回到身邊,他第三次喚他,聲音沙啞。


「少恭......」


是那個人躺在他身邊,對著他耳畔悄聲應和。


/三/


雛菊鋪成的地平線上,有一樹透粉紅的櫻,襯著浸墨花青的夜色。


樹影之下百里屠蘇看見白衣的少恭,輕飄飄攤在花絨裡。

不知何處生來的紫色衣帶覆蓋雙眼,一縷撩人。


他想起少恭撫琴的樣子,品茶的樣子。

即使是現在偷閒打盹的樣子,都是這樣風雅好看。


少恭喚他,他回應他。


他也跟著躺下,享受月光宜人。卻很快就感到不妥當。


「這樣躺會著涼的,少恭。」


屠蘇伸手要拉他,才察覺對方狀況。

點穴這幾乎要失傳的江湖損招,雖然手法簡單,但對不諳此道的人來說也是治得夠嗆。

他終於明白千觴為什麼要忽然吹噓這些,不教他點穴卻教了怎麼解。


他扶少恭軟若無骨的身子坐起,不太確定的壓了幾個穴位。

終於奪回自主權的少恭,只是放任胸膛大口大氣起伏起來。

任屠蘇撐著他的雙肩,許久。

才緩緩睜開一雙狐狸眼,水盈盈,謹慎而認真地和他對視。


「你是怎麼想的,屠蘇?」


屠蘇未明少恭為何忽然有此一問,同他眨眨眼,情狀無辜。


他想少恭是很敏銳的,但言詞木訥難以表述。

他對少恭的想法確實不太一樣了。

就在剛才的一席酒桌。

尹千觴臨行前交代了很多事,都是關於少恭的。


在此之前,他想未曾想過少恭需要自己的可能。

一路旅程,無知無覺領受少恭悉心照顧。

時至今日,猛然察覺已成透骨依賴。


這個始終似春風不離,不動聲色溫暖他四季的謙謙君子。

忽然生出有血有肉有哭有笑的形象,被他重新描摹起來。

成為一卷承諾,被自己珍而重之收在心上。


許久等不到回應的少恭,不再指望木頭開花般。

垂下眼簾,有氣無力。

順著把疲憊的身子向他頸窩靠。


鬢髮搔得屠蘇發癢。他躁,心臟砰砰砰直跳。

他覺得今晚少恭不太一樣,像隻累極的獸,溫順異常。

終於還是伸出手把人圈起來。


「回客棧休息吧,少恭。」


屠蘇不緊不慢揉碎那頭烏黑髮茨。

直到懷裡傳來一聲悶悶的鼻音,點頭說好。


end


/////////////////////////////

大西轟表示:事了坑師弟,深藏身與名。


只是一份清奇的腦洞,就不要在意背景設定打了精簡柔光或者bug。
但連床戲都打了柔焦,感覺很不可原諒。
還不小心就四角,Terrible!


因為都是自持的大老爺們,怎樣了人或被人怎樣了都不會有狗血撒。
倒是我好像被滄海龍吟了血噴個不停,麻煩給我刷個千蝶......不還是直接峰針吧。


每一次的暱稱我都覺得自己醉醉的。
by 我喊人了柳夫人

评论(44)
热度(440)
  1.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柳色花宵 | Powered by LOFT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