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色花宵

diary of Immorl Street
不務正業的倉庫。

有幸得此倏忽之身,遍觀紅塵春花秋月,
願這一世,確是好夢一場。

[茨狗]Harpocrates 03

紅毛不良少年茨木x高材生大天狗


(認真搞事不談戀愛,各種不良情節慎入。
誰說我們是小學生?我們玩得可刺激了!)



Harpocrates 03

X

声称响应原料飙涨,这学期学校制服价格翻倍,一套齐全加起来十几万日币。D校生家境普遍不好,不少學生甚至原校服都買不齊,還穿著便服上衣。於是教材申請政府補助,校服替換學校特別多給一年緩衝時間,可以說三年級生完全沒有購置新制服的必要。


只有少數人心裡明鏡,不強制統一制服,這政策表面善舉,暗裏刻意分化矛盾而已。


茨木每天身披黑學蘭招搖過市,像闖進羊圈的狼,大家能躲多遠是多遠。只有大天狗當他普通同班同學,一視同仁的淡漠。


旁人替他心驚肉顫,大天狗懶得理會。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,茨木能怎麼橫,後來他覺得自己畢竟天真。當節物理課幫忙搬教材的大天狗,和老師同一時間踏進教室,回到座位時發現抽屜被洗劫一空。


「第一堂課就忘了帶課本嗎?」荒川對著木在原位的大天狗冷嘲,看兩側女同學舉書蠢蠢欲動,直接叫大天狗搬椅子去後座茨木旁邊。


僵直身體移動到茨木身側,大天狗咬牙切齒:「你是小學生嗎?」


茨木拿紅筆把重點畫得亂豪邁一把,時不時幫圖片上的人物開幾個彈孔,整得七孔流血。和茨木靠得太近他坐立難安,整節課都是精神折磨,還要分神煩惱等一下用什麼方法把東西找回來。終於熬到下課鐘響,茨木闔上那本被他蹂躪的課本,大天狗才發現封底簽得是自己名字。


他氣得拍桌要跟茨木理論,對方只是把本子甩到他胸口。這種程度的惡作劇,說出去都給兄弟丟臉,但看到大天狗比吃拳頭更氣急敗壞,茨木心情愉快得很。


下節語文課,起立敬禮結束,大天狗悶不吭聲,直接回頭抄走茨木桌上的課本,也不管這次並沒有自己的簽名。語文老師讓沒帶課本的出去罰站,茨木出了教室,直接消失在走廊盡頭。



「你該拿回來的可不只是課本吧?」


課間大天狗忙著從茨木抽屜掏回自己東西,頂頭響起青行燈的聲音,無疑又鍥而不捨來追問加入學生會的事。理事長召集學生會,為了暗裡對付D校生,這渾水大天狗不想淌,但無數次拒絕被置若罔聞,明擺著只接受YES單一答案。


一個MP3,抵在大天狗的不耐煩的唇上,青行燈眉眼彎彎。


「想處理掉那些傢伙手上的照片,我們隨時願意幫忙。」



妖狐是第一個換上新制服的,他自有一套不訴諸暴力的偷拐搶騙本事,可惜阻止不了別人對他訴諸暴力。穿著藍色西裝走進黑壓壓的F班搔首弄姿時,班上男生二話不說圍上去教他做人,女孩子在一旁起哄鼓舞。


瞬間被扯稀爛的新衣,飛出窗戶投湖,他不禁感慨這道德淪喪的世界,容不下一個風流倜儻的靈魂。


F班不出所料還是D校那些渾面孔,但兩個大哥級的人物不在,形如一盤散沙。雖然他們對學校沒半點敬意,出席率卻意外高。家裏沒什麼值得留戀,出去吃喝玩樂哪一樣不用錢,都不如學校,有水有電有兄弟。


當然在外面混得好,很少出現的傢伙還是有幾個。夜叉難得走進校門,聽說茨木拋下兄弟去A班,一進教室就飛揚跋扈佔據茨木專位,靠窗最後一排,還賞了對他噓聲的三兄弟各一耙子。


班上東一坨西一坨各自為政,還有一個正光溜溜被排擠的呆子。夜叉說,看來你們缺少一個新老大。


閒得發慌的眾人,從電玩和手機中裡抬起頭,開始七嘴八舌,大體同意這個觀點。隔壁低年級F班學弟妹,聽到要選新頭頭,也紛紛跑來3-F湊熱鬧。


民主票選不存在他們的體制,他們首先從古羅馬競技場尋找靈感。眼看舞台在D校廢墟的武鬥大會,都開始排對戰表了,剛被按在地上磨擦的妖狐,不顧自己赤身裸體只包著圈壁紙,站出來厲聲反對、大聲疾呼:新戰場該有新戰場的玩法,與其故步自封對自家人開刀,不如一致對外獵人頭。


這下大家更熱血沸騰了。


茨木正巧踏著熱鬧進來,夜叉沒讓座,還給他一個挑釁手勢:「大哥,過去翻篇了。以後坐什麼位置,咱們照新遊戲來。」只是來虛晃一招的茨木也不惱,隨便往三兄弟搬來的椅子上一坐,表情寫著悉聽尊便。


古代武士收集敵人首級,靠著數量和敵人地位高低論功行賞,稱之為首實檢。如今人頭不能真獵,目標成了他們特看不順眼的藍校服。


妖狐喜不自勝,心想如果脫女孩子也算數,指不定這次他要一統天下。



茨木臨走前送他們一個好消息,A班最後一堂是體育課。


全班換了體育服,在籃球場集合。沒人敢找他同組的茨木,和不主動找人分組的大天狗,硬被老師湊成一隊,一場球賽,全程變成兩個同隊的在搶球上分,一邊三分線遠投,另一邊仗著身高優勢大風車暴扣,各種怎麼囂張怎麼來。


鬥球鬥到放學鐘響,進更衣室時只剩他和茨木,大天狗發現置物櫃被橇過變形,鑰匙進去就卡死進退兩難,想茨木變著花招整他,又納悶整節課同進同出對方哪騰的時間。兩人獨處,他不好找茨木發作,自知打起來難佔上風,便思量先行離開找校工幫忙。拿完東西的茨木,見他還在跟拔不出的鑰匙搏鬥,走過來直接一腳替他踹開櫃門,留下滿臉錯愕的大天狗兀自離開。


換好衣裝回到教室,才聽說很多人制服失竊,一言一句圍著青行燈登記証詞。對事不關己背著書包就走的大天狗,青行燈遠遠朝他丟了副耳機,帶一個口型。



置物櫃開了,大天狗心裡依舊堵得慌。走到堤防邊沒來由發怔,好似溪水聲能沖刷他的煩惱,心裡陰影卻如黑夜驅逐落日,不由分說吞沒整個黃昏。


洩憤似把青行燈的耳機拋到河裡,猶豫片刻,又拿出自己的,開始播放那捲MP3。



一則錄音,聒噪惡意的語調,惡夢般熟悉,是那晚找他麻煩的其中一人。


『我們終於堵到大天狗,要報酒吞老大退學的仇。聽說他得過空手道縣冠軍,還不是一下子被茨木大哥撂到地上。瞧他那身板,當沙包都不夠勁,還是扒光拍點精彩照片,然後綁在校門口更有樂子。這下果然戳到他軟肋,發起狂好幾個人都快架不住,又吃了一拳終於安靜下來。軟綿綿躺在茨木大哥臂彎裡,看起來那叫一個我見猶憐,其實早在他露出上身在底下掙扎時,大家眼神就變了。』


『咱們都想著同一件事,你看我我看你,終於有人說出來。』


『不知道誰開口:乾脆上了他吧?』


『茨木大哥笑了笑,說:行啊!』



烏鴉低飛過天空,第二副耳機連著掰斷的MP3著跌落河底,大天狗臉色比夜色更沉。


有些事總以為忘記就能消失,然而誰也不打算放過誰。



tbc.


想裝虐沒底氣,直接劇個透,茨木嘴上說說但沒真的讓他們亂來,大天狗以為有。雖然沒讓其它人亂來,但不保證茨木沒亂來,cccccc。這是一個號稱互相傷害實則暗中調情,最後HappyEnd的故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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