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色花宵

diary of Immorl Street
不務正業的倉庫。

有幸得此倏忽之身,遍觀紅塵春花秋月,
願這一世,確是好夢一場。

[茨狗]Harpocrates 09

紅髮不良少年茨木 x 高材生大天狗

(一心搞狗。ps.本章微虐。)

Harpocrates 09

黑色群鴉,穿梭藍空,蟄伏獵手的槍響貫穿山穹。

今晚是九州溫泉旅行重頭戲,翻山越嶺來到迷人的溫泉小鎮湯布院,整座溫泉莊園被學校包攬,各班男女輪番進公共澡堂,吃不痛教訓的F班眾,像放野群牛撲入池水,很快又鬧騰起來。被擠兌的妖狐四十五度角明媚憂傷,只能灰溜溜尾隨習慣獨來獨往的夜叉,好讓自己不顯得太寒磣。

夜叉也嫌棄他,說他演什麼少年維特。幾年缺德事幹盡的情誼,沒人真覺得妖狐會在這種事上出賣朋友,留言版帶了風向,一口咬定大天狗當間諜告狀,至於嫌棄妖狐不講義氣的切八段遊戲,估計維持不到今晚,就會為了他包裡那幾本有色文學,屁顛屁顛來合好。

然而妖狐眉頭沒有絲毫舒展,他說,事情沒這麼簡單。「我後來跟那些妹子聊過,她們根本不是女校生,是應召女郎,事情的嚴重性全然不一般。」

「再加上,你沒簽那紙合約不知道,我們跟學校借貸旅費的條件裡有一項,旅行期間鬧事,罰責雙倍。」

「我說不出口......回頭等著大家的,可能是一張退學通知。」一想到自己即將背負的苛責,妖狐的心沈到谷底。「這一切都太奇怪了,好像是一張早就鋪好的陷阱......」

「操!現在才說。」夜叉神色震驚。

「我討厭女高中生,早知道是應召女郎,我就留下來玩了!」



前三班吃完飯往澡堂移動,後三班從澡堂出來往飯廳集合,格式統一的制服換成浴衣,蒸騰著水汽與歡悅。和服侍女端著大盤小盤魚貫入場,六十多口,一人一篋正宗日料,場面壯觀。

尾座茨木那份最後才端上,送餐的是來幫忙的雪女,先付、八寸、向付、雜煮、盖物、燒物、酢肴、强肴、御飯、香物、水物,循規蹈矩依次擺盤,食材上乘各有名堂工法講究。可惜都被他們囫圇吞棗,還嫌吃不飽。

大天狗不在。

從公共溫泉時間開始,他就從大隊伍中消失,現在正和學生會一夥人,落座其它膳廳的導師桌。明日湯布院旅程完全自由,各班各年級有自己安排的團康、童軍等活動,負責統籌的學生會,藉著自己要和導師密切聯繫的機會,混過來蹭更高階的料理。

「想和茨木獨處,明天有得是機會。」

青行燈湊到大天狗耳邊。「甜點不要,我替你吃了?」

大天狗沒答話,眼神渙散,青行燈一戳,他就像融化中的白草莓雪葩,軟趴趴攤在桌上。

同桌發出驚呼,青行燈暱雪女一眼,後者拿起大天狗的茶盞,再指指荒川菜碟旁的大吟釀,導師桌都配酒,怕是不小心喝錯了。原本嚇傻的姑娘,瞬間會心微笑起來,大天狗酒量真心不行,雪女皮笑肉不笑的賣萌,請荒川幫忙送大天狗回房,荒川表示拒絕,一口乾酒了,就將桌子留給學生會繼續討論。

「我以為你連他都下藥。」導師一走,青行燈換了個妖嬈放肆的姿勢。

「他要是沒喝暈,我說不定真幹得出來,免得礙事。」雪女表情冷漠。「主意是妳想的,別告訴我妳現在良心發現。」

青行燈看了眼那個昏迷不行的身影,許久不答話。


大天狗其實不完全失去意識,只是不受控地頭昏腦熱。等身體終於找回力氣,廳裡僅剩輝夜姬,他把身上粉色外套遞還對方,簡單謝過就起身要走。

輝夜姬跟著對方走進長廊,幾番欲言又止,在月光最亮的庭邊,終於把話說齊:「茨木的晚餐......下過藥......沒有危險那種!就是讓他晚上睡得沉些......她們還想約他出來......」

「幫你拿回照片......」原本雲裡霧裡的大天狗,聽見照片二字,臉色變得有些嚇人。「請別說我告訴你的!我想那對你很重要,所以......」嬌小的女孩話講完,頭也不回地跑了。

綜合事前種種,大天狗忽然讀明白了。理事會想要繞過自己,拿到那晚犯罪照片,不為銷毀,而是公開,然後再送茨木一張退學通知,他的心瞬間涼到極點。

他必須早學生會一步,在茨木藥性發作前,找到他,把東西拿回來。

X

妖刀姬來找過茨木,說學生會佈置明天活動場地缺人手,大天狗請他務必過去視聽間幫忙,說完又補一句:以上是帶話,但我個人建議,你早點回去睡覺。

茨木聽得莫名其妙。旁邊的三兄弟噓聲四起,說學生會做夢,他們老大才不會去幫忙。才想著"既然大天狗找,走一趟無妨"的茨木,不住尷尬地咳了一聲。

「大哥,明天要不要整整大天狗那傢伙?」三兄弟神色憂忡,雖然他們不真心想跟大天狗對付。「大家氣他告狀呢!但你不動手,大家都沒底氣。在D版說你手下留情過分了,還有罵大哥你孬種的,簡直看不下去.......」

「你們又知道我不想動他了?」茨木覺得好笑。才說完,大天狗就氣喘吁吁出現在他面前。

「找我?」

「是。」大天狗端詳眼前高大的男孩,精神挺好,不像馬上會昏睡的樣子,為防有變,他也不浪費時間,指了指外頭:「跟我去湖邊走走。」

和視聽間顯然不是一個方向,茨木也不介意,三兄弟被大天狗兇一句,留在原地不敢跟去。

莊外是一座聞名遐邇的溫泉湖,月亮浮在湖水中央,側邊樹林在夜裡顯得陰森,大天狗往開闊的野道走,走到一片不見盡頭的清澄草原,過腰綠草將他包圍,同時阻隔兩人之間,給他足夠自我寬慰的安全感,天蒼野茫亦使人心緒遼朗,大天狗站定,回過頭,茨木正漫不經心地看他。


「你要如何,才肯把照片還我?」

黑衣男人挑眉,神態輕曼,還當大天狗要同他說什麼,結果還是這碴。「那是我的,憑什麼給你?」


「......或者你想拷一分留念?」

談判破裂的速度快比天上流星,他的無賴令大天狗目瞪口呆,氣得接不上話。茨木撥開長草近身,單手捧起那張精緻臉頰,另一只手攔腰攬人入懷,他決定給大天狗一個選擇機會。「你想要也可以,現在乖乖聽我的話。」

大天狗掐住正在解他腰帶的手,試圖拉開距離。「你當這是什麼地方?」

「花前月下,四顧無人。」行兇的男人鄙視他的問題,一把扯掉懷中人皮帶,然後是自己的。

大天狗天人交戰,話說出口氣息都不穩:「做完......你能把東西都還我?」

「如你所願。」手機明晃晃從後腰掏出,放進胸口制服裏袋。「早說你肯這麼輕易就範,也許少吃點苦。」

大天狗內心說不出的淒涼,使他看上去更加楚楚可憐。白襯衫被撩開,亮堂星月下一覽無遺,他渾身不自在,本能不斷曲膝下滑,試圖把自己埋進草垛,茨木踏平長草,乾脆地把大天狗放平上那片柔軟。「行了,你乖乖的。」

在過去那次經歷裡,大天狗被緊張與恐懼支配,幾乎麻痺得沒有知覺,身體的苦痛全都化作巨大敗北感碾壓他。這一次,他滿心倒數茨木睡去,雖然賭氣不看人,卻放任自己感受對方。

月光裡的大天狗,總是美得不似凡物。衣衫大敞,閉口不言,安安靜靜躺在自己身下,茨木不由自主發出一聲滿足地喟嘆,這一刻他等得太久,他現在就要這只漂亮的小狗,完完整整屬於自己,毫無保留。

而他只懂一種野蠻的方式。


Tbc.


終於來到赤雞的——假裝此處有豪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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