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色花宵

diary of Immorl Street
不務正業的倉庫。

有幸得此倏忽之身,遍觀紅塵春花秋月,
願這一世,確是好夢一場。

[茨狗] Harpocrates 01

[茨狗現パロ腦洞]

紅毛不良少年茨木x高材生大天狗

(前方無糖,爭鋒相對路線,花式吃豆腐。
群眾演員多,一個個都不是善碴。
不會寫文硬要寫,想到就亂寫可能坑,慎入。)


Harpocrates 01


大天狗醒在一個水泥色的房間。


房間挑高三米五,只有上方一排氣窗透著斜光。書包擱在沙發腳邊,錢包和手機都在,時間顯示上午10:01,黑色星期五。


他花了點力氣,扯掉縛住雙手的赤色布腰帶。從陌生衣箱裡翻出深色長袖帽T和運動褲套上,衣服主人的尺寸明顯比他大上幾號。


以監禁環境來說,這裏稱不上差勁。他自嘲地想。


一眼看盡的空間裡只有兩扇門,顯然一扇是盥洗室,另一扇是出口。他且當徒勞去轉動門把,聽見彈簧鎖彈開的聲響,鐵製大門出乎意料輕易敞開了。幾階台階之後,是明媚的陽光灑在田舍道上。



跳上出租車回到單人宿舍,計費錶只跳了四次。簡單打理過深淺不一的傷口,大天狗還是決定套上制服去學校。



X


西裝式制服外套規規矩矩在他身上,名為舛花色的藍,象徵這個城市莘莘學子的驕傲,正適合用來將此刻自己的凌亂,遮掩得完好無損。


在訓導處補登病假時,他刻意多花點時間,直到下課鐘響。廣播實時響起通報,告知分班結果已經公布在中庭,新舊生必須在下午第一堂課,出現在自己新班級。學生熙熙攘攘開始朝中庭移動。


大天狗從藍白色的人群中,看見零星扎眼的黑色——隔壁D校的學蘭服。


這個小區就兩所高中,A校和D校,背對背比鄰而居,身價卻雲泥之別。他們所在的A校是遠近馳名的明星高中,每年招生如通勤時段的電車,得用命去擠;而D校,惡名昭彰的問題學生收容所。


今年這兩校正式合併了。更精確地說,是併吞,他們校長閻魔為了擴大校園腹地,和政府通氣,廢了D校。接管資源的同時,也伴隨無條件收容所有D校學生,是代價總令人不太愉快。


大天狗趁著騷亂,若無其事踏進3-A,無需看告示,分班結果對他來說也毫無懸念。


迎頭而來正慢騰騰向外移動的輝夜姬,她滿眼詫異地望著大天狗,對這位從未缺席過的同窗,細如蚊蚋的軟音全是關心:「你生病了?臉色看起來還很差,多休息不要勉強......」見大天狗逕自入座沒搭理她,只得低掩緋紅的雙頰,碎步逃離現場。


空盪的教室只餘青行燈。她捋捋裙子像條蛇扭過來,一派好整以暇,把頭支在大天狗桌上,帶笑。


「不是生病,是被搞了吧?」


聲音很低,卻異常刺耳。「說來聽聽,他們怎麼你了?」



「聽說大天狗沒來學校。」鐮鼬三兄弟眉飛色舞。「給整得夠嗆吧?大哥真有你的!」


「量他沒力氣下床。」


虛應一句,茨木翹著長腿,倚在靠窗座位繼續給酒吞發消息,一行字配一個驚嘆號。吾友這邊開學了!吾友新學校長這樣(附圖)!吾友我想你!吾友我不能失去你!沒有你我們的高中生活有什麼意義!吾友,來搞事嗎?!


已讀,不回。爬梳張揚如火的紅髮,茨木低罵了一個髒字。


最後留在話框的訊息:吾友,我替你報仇了。想了想沒發出去。




耳邊傳來一聲少女驚叫。正要趕往中庭的同學,也三三兩兩把視線集中過來。


「坐下吧!小可愛。」妖狐不知道動了什麼手腳,讓小鯉重心不穩跌坐到自己腿上,彈叫起來後氣呼呼拍打他。「反正都是要回到這間教室的,何必徒勞無功跑一趟呢?你看!咱們在窗邊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茨木大哥,多麽淡定!」


D校的學生數不多,三個年級加起來不到五十人,不然廢校也無法那麼輕易。為了收容D校學生,閻魔在各年級原本的A到E班後面,加了一個新班級F,但主樓空間不足,F班教室開在偏荒的舊校舍,在分班結果出來之前,D校生暫時被安置在這裡。「就算他們假惺惺搞了能力測試,說照實力分班。咱們還不清楚自己水準嗎?」


妖狐不知何時竄到桌上,白紙寫著F大字,裝模作樣當扇搖,說書人般浮誇。「這裡就是放牛班,吾等的歸宿啊!D校的同志們!」


鐮鼬三兄弟適時起哄,不知道哪裡掏出一箱啤酒。「為3-F乾杯!酒吞老大請的!老大的精神永遠與我們同在,還有茨木大哥帶我們走向未來......噯?大哥你背著書包要去哪裡?」


茨木同情地望了他們一眼,把手機螢幕貼上鐮鼬的臉,照片裡是一張班表。



穿著黑色制服的男人走進3年A班時,整個教室倒抽涼氣,如聞地獄之門踏出黑色獵犬,被死亡勒住咽喉般窒息。


大天狗的心臟有一瞬間的麻痺。


不短的沈默後,大家難以置信地低聲騷動,作弊和走後門等等質疑鵠聲四起。這個問題,班主任荒川質疑過了,當時他監考D校學生,關在一個教室只有兩人成績亮眼,一個是茨木另一個現在被退學了,試卷沒有互抄痕跡,基本排除作弊。後來他查了早期紀錄,發覺這個孩子程度一直相當不錯,就是自甘墮落。


荒川止住躁亂,指著大天狗背後空桌,要茨木趕緊就座。


他大開大闔向大天狗走去,放肆坐下時管不住長腿似的,往前座踹了一腳,發出巨響。


大天狗用過最糟心的設想,去揣度噩夢何時會再度降臨,沒想到快得甚至等不及下一個天黑。



「真意外,你精神回復得很快。」是茨木深沈的嗓音。


「但我不好容易解氣的心,又升起火了......本來我能和摯友,把這學校玩得雞飛狗跳,現在我一個人能玩什麼呢?」


隨著越貼越近的距離,茨木撩起大天狗後頸的碎髪,似笑非笑看著暴露出來的鮮紅色牙印。



「不如我就玩玩你吧?」



tbc.




雖然你們想得是那種糟糟的意思,

但茨木其實不是那種糟糟的意思(二哈)。


這個不良少年茨比大佬茨壞上N倍(再度二哈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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